定我会与你联手?你说我二哥饱受折磨,我还不知是真是假,我与骠骑将军也无深仇大恨,怎么知道是不是有心之人前来挑拨。”
那人也不恼,幽幽道:“我还未说第二桩事。”他顿了顿:“陆景淮此番定落榜,一切皆是杨应龙及其爪牙心腹所为,你大可不信,待陆景淮归来你自会知道。”
秦良玉听他所言不像假话,不禁上前一步,盯着他一张银灰面具发问:“杨应龙为何与我秦家过不去?”
那人也不隐瞒,直言道:“你以为这山贼,唔,应当说是这私兵是谁养的?你又以为你当日所得的那块玉牌有何用?你好端端拿了人家的兵符送人,那杨应龙谨慎又生性多疑,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们?”
秦良玉心中一震:“你有何证据?”
那人呵呵一笑:“待他揭竿而起时,你自会找到证据。”
经方才那人一搅,秦良玉已不想给马千乘去信了,她准备亲自去播州走一趟,将秦邦翰带回家中,当然,这去播州还要有个像样的理由。秦良玉回到房中,只觉脑汁已快绞尽却依旧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,此时她突然有些想念马千乘,毕竟那人要是不要脸起来是相当的可怕,无论什么不合理的理由从他口中说出来,便好似再正常不过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