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化龙此番莫不是转了性子走起亲民路线来了?”
孙时泰面容沉静:“这事自然没有这么简单,大人日后定要多加提防此人,万万不能放松警惕。”
杨应龙觉得孙时泰的话有道理,毕竟李化龙与他作对好些年,对他软硬兼施,总不能突然便要与他冰释前嫌了,当然,若是他被石头砸了脑门,砸开窍了,方才有此举动,那倒是合情合理。
“大人,还有那叶梦熊一事。”孙时泰见杨应龙不知是在想着什么,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路:“若我们招待他,这饭菜不好定是会落下埋怨,可若这饭菜若是上乘,也未必能落下什么好,反倒还得罪了李化龙,属下以为,叶梦熊不日路过播州,我们竟还未得知消息,想必他此番也非大张旗鼓的出行,不如我们便装作不知此事,既然他是路过,那便让他路过好了。”
此类筹谋之事,杨应龙素来放心孙时泰,这么多年了,孙时泰在这些事上也从未出过什么岔子,于是两人将叶梦熊一事便这么拍板定下了。
李化龙一走,杨应龙便清闲了下来,人一清闲便容易犯贱,他此时又想起被软禁在府上的秦邦翰,当下派人将他传唤至屋中,不料被下人告知,秦大夫来不了,因为杨家后花园又起火了。这火是谁放的,杨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