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腿挣扎:“爹!有一桩事,儿子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那便不要说了。”秦载阳抖了抖袍角的灰,顺手从箱子中拎出筐鸡蛋,状似自言自语:“你们大了,不打倒也不是不可,你娘去姑苏寺上香了,这样,不如你们去祠堂跪着吧。”
秦民屏望着秦载阳渐行渐远的身影,嘶吼道:“爹!您还是揍我吧爹!”
见秦载阳走远,马千乘这才抱着柱子大笑出声,末了擦着眼泪瞧秦良玉:“你怎么不求饶?”
秦良玉冷冷睨了他一眼,撇下还未起身的秦民屏,一语不发的转身去了祠堂。
头一个时辰,秦良玉板板整整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,眼观鼻鼻观心。
第二个时辰,秦良玉板板整整睡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,一动不动。
中途秦载阳来转过一圈,瞧着闺女那熟睡中的笑靥,不由想起他年少时,被他爹罚跪在祠堂,似乎睡得比秦良玉还要香,最后他体贴的为秦良玉关好了祠堂的门,后又恐旁人来打扰她,还贴心的挂上了锁。
秦良玉被秦载阳锁在祠堂,待她从梦中转醒时已是月上中梢,她是被饿醒的,揉了揉肚子,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小姐,您起来了吗?”管家的声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