蔽处一扔,又瞧见手上的血,默不作声的就地拘了水净手。
“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马千乘踱步过去,在她身前站定。
秦良玉想了想,还是与马千乘说了自己的猜测:“他们应当是骠骑将军的人,是为了我手中的玉牌而来。”
马千乘低头掸着身上的灰,漫不经心回着:“哦?”
秦良玉又想了想:“那块玉牌乃私兵的兵符,兵符的另一半,若我未猜错,应当在骠骑将军那。”
马千乘“啊”了一声,问:“你是说骠骑将军养了私兵?”
秦良玉见他面色寡淡,其上并没有多少信任之意,不由问:“你不信?”
马千乘这次倒未急着答话,只是转了身朝秦府的方向走,淡淡道:“非信,非不信,骠骑将军生性多疑,不信任何人,有些事上,连孙大人也不能幸免,若另一半玉牌当真在他那,那十有八九是在他自己的手中。”顿了顿:“此事非同小可,我自会留意。”
秦良玉见他并没有如自己所想那般暴跳如雷,一直提着的气微微放了些:“与其留意,不如去他府上找一找,说不定会有些蛛丝马迹。”
马千乘淡淡瞥了她一眼,半晌才道:“也好。”
兵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