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他有要事在身。
大夫趁气氛还算愉悦,放下药方拿了钱财便悄然从房中溜走,屋中一时只剩马千乘与秦良玉两人。马千乘虽是身残,但好在志坚,此时还是嬉皮笑脸的模样,揉着自己的双腿:我坠下山崖时,撞到腿了,好疼好疼好疼呀。
秦良玉睨了他一眼:“去我家中将养吧。”想也知马千乘是被人盯上了,他又不常回石砫,重庆卫更非将养之地,思来想去只能带他回家,正巧秦邦翰也在府上,还能时时照应着。
马千乘对此自然是没有异议,两人趁天黑,连夜从播州赶回忠州。秦邦翰一早便侯在房中,得知两人一踏入府门,便拎着药箱去到了马千乘的屋子。
“肖容,你感觉如何?”秦邦翰也来不及与他们寒暄,直接命马千乘坐好,而后将手搭在他的腕上,而后神色却是一愣,抬头盯着马千乘。
马千乘则是笑眯眯与他回望,眼中有光彩闪烁。秦邦翰想了想,起身收拾了药箱,道:“你便好生养着吧,用药吊着情况总不会更糟。”说罢又瞧了马千乘一眼,转身离去。
秦良玉不知秦邦翰为何会有那般的神色,暗觉不对,却也不知何处不妥,又瞧了眼底青色明显的马千乘一眼:“你歇着吧,受伤这事便不要四处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