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你不好。”
马千乘不服气的撇了撇嘴:我受了这么大的伤竟还不能说?不说我心中不舒坦,这事我得让全天下都知道。
马千乘确实是这么想的,他也是这么做的,帮手是被他威逼加利诱的柳文昭,因柳文昭是自己人,且身份又不十分引人瞩目,出去行动总不会被人盯上。
他当晚将柳文昭叫到房中,对她道:你若是帮小爷这个忙,小爷便送你一副她的字画。
柳文昭撇了撇嘴:“奴家房中将军的字画可多了。”言语中带着沾沾自得。
马千乘咬了咬牙:明日小爷便找几个机灵的丫鬟伺候她,让她冷落你。
柳文昭一顿足,不情不愿问:“马公子要奴家如何做说便是了。”
乍一听“马公子”三个字,马千乘只觉得心都要碎了,他养了十数年的人,竟一转眼便将他抛弃了,还是丝毫不拖泥带水,他的心比腿还要痛上几分,稳了稳心神,他吩咐:你去找肖穹,同他说小爷受伤这事,能传多远便传多远,能让五个人知道就决计不能只有四个人知道。
柳文昭虽是领了命,但仍不解:“将军不让马公子将此事传开,怎么公子却要执意如此?”抬头见马千乘一脸不可说之意,也便识趣的未再问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