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的药。”
柳文昭一愣,随即才似缓过神来一般,拉过良玉的手臂,身前身后将她瞧个仔细,语气十分紧张:“这是你去采的?受伤没有?”说完又见她鞋上满是淤泥,喉咙当下一哽,两眼微微发红,有些说不出话。
良玉见她这番模样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,连连摆手:“不就是几株草药,你不要这么瞧着我,怪瘆人的。”她拍了拍手上的泥:“你不说今日要走?贺修已将马车备妥,待吃完饭我们便出发。”
托了曹皋那一记猛药的福,柳文昭整三日才能活动自如,算起来直至今日,她在秦府已住了十日有余。
打开包袱,柳文昭将秦良玉从山上采回来的药小心翼翼放好。
良玉见状打笑道:“怎么?这药是给你相好的采的?瞧你那副谨慎的模样。”
柳文昭闻言面上一红,吱吱唔唔回道:“才不是!”
良玉也不再说话,专心整理身上因采药而溅上的泥。两人正沉默时,听见有人叩门,贺修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马车在门外,随时可以走。”
怕柳文昭觉得别扭,在去石柱的路上,贺修特意同车夫坐在外面。贺修为人亲和,又满腹经纶,能同他坐在一处,车夫激动不能言语,频频打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