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半晌才小心翼翼搭讪:“贺公子此番只等着大人们摆鹿鸣宴庆贺了吧?”
贺修正在出神,循声侧头瞧车夫,见对方满面淳朴,不由一笑:“日后之事,不才不敢多言,我已努力,结果如何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他好穿白裳,又生的俊秀,日光一照,竟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。良玉伸手将帘子放下,遮住贺修的身影。
一旁的柳文昭轻声笑了笑:“你同贺公子其实十分般配。”
良玉那一张老脸难得红一次,若让她爹瞧见,定然要去跪谢列祖列宗了。
她揉了揉额角,将话头转开:“你怎么独自一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?家中双亲不惦念?”
柳文昭叹了口气,说起她此番来鸣玉溪的目的,其实不过是寻一味苗药。为何要寻药,这还要从马千乘说起,说起她与马千乘的关系,委实有些复杂。
她幼时家境富裕,全家兄弟姊妹加起来便有十三人,后来因家道中落,被迫在勾栏卖艺。每一家有名望的勾栏,里面都有些不三不四的人,这样的人,柳文昭自然也有幸遇上一位。
那日她同那烂人厮打在一起,从勾栏内打到街头。虽说两人都不会武功,但女子在气力上终究敌不过男子。就在她被那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