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扬了扬下颔:“不去,我同他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而后揉了揉肚子:“你方才那么一说,我倒是有些饿了,这有什么吃的?”
贺修瞧着心不在焉的秦良玉:“你还是去看看吧,想必他是一赶回来便来找你了,你前几日不是也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?不如趁眼下便说开了。”
秦良玉脚尖朝门口方向挪了挪,似是在犹疑。良久才下了决心般,对贺修道:“那我先回去瞧瞧,一会再来找你。”
她回到秦府时,肖容同秦载阳正在说话。见她回来了,秦载阳便闭了嘴,肖容则一直都未动地方,甚至连瞧都未瞧她一眼,权当她是个屁,无色又无形。
良玉倒也不在意,正欲开口将他叫过来,人便已被秦载阳从头至脚骂了个痛快:“你还知道回来?昨夜是做什么去了?你眼前这座秦府!还有你眼前这个爹!到底入没入您老人家的法眼?”
秦良玉自知理亏,也不敢吭声。一旁的肖容听得倒是爽快,时不时也跟着秦载阳剜良玉一眼。
秦载阳骂够了,喘了口气:“肖容他昨夜一回来便去找你,你倒是说说,你是立了什么功?让他大老远跑回来连歇都不歇?”
良玉梗着脖子站在原地,也不辩解,只扫了肖容一眼:“我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