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何能得以让大名鼎鼎的马千乘马将军挂念,爹您真会说笑。”
秦载阳气极,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便要朝良玉的身上砸,被一旁的肖容拦住:“先生使不得。”
秦载阳窝着气,直顿足,哆嗦着手指着秦良玉:“滚去祠堂!滚!”
肖容张了张嘴:“去祠堂之前,我有话同她说,能否让晚辈说完再罚她去跪?”
秦载阳握了握拳,恨恨的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树下一时只剩肖容同良玉两人。良玉忿忿转过头:“你要说什么便说。”
肖容昨夜一回到忠州便往秦府赶,到时天色已不早,原本想同良玉说说此番去播州的事,顺带解释解释自己先前隐姓埋名的缘由,不料被王叔告知她同贺修出去了,并且还未回府。那时他胸口便有些闷,而后王叔让他去贺修那找一找。他起初是不想去的,一直堵着气坐了半宿,却依然不见良玉回来,最后他实在坐不住了,这才在天亮前一路寻去贺修的家,又撞见两人在屋中一同歇息了一夜。他说不清彼时他是什么心情,虽说明知道他二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但还是想杀了他二人祭剑。
肖容深吸一口气,别别扭扭开口:“那个……我先前不告而别是因情况紧急,不过的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