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好些个木头桩子瞧马千乘,而后挥挥手不带走一根稻草。
“等等,我话还没说呢。”马千乘从木头桩子的缝隙中费力朝秦良玉的方向伸着手,恨不能整个身子从间隙中串过。
秦良玉原本不想搭理他,但又怕他确实是有事,于是站在离他三步开外的地方:“说。”
马千乘收起面上的玩味:“若想将那土司印夺回来,你便随意找个什么由头将马家旁支的矛盾激化一下,道理很简单哦。”
秦良玉宛若一根木桩杵在原地,沉吟片刻:“借刀杀人?”
马千乘打了个响指:“我们玉玉当真是冰雪聪……”
话还未完便被秦良玉点了穴,他整个人登时呆在牢中,隔着木桩可怜兮兮的瞧着秦良玉,连话也不能说。
但见秦良玉沉着脸朝他挥了两下手:“方才瞧你似乎胖了些,站一会吧,我先走了。”
马千乘: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,马千乘的话如醍醐灌顶,一瞬便浇醒了秦良玉。出了重庆府大狱的门,秦良玉马不停蹄赶去陆景淮处,进门时见他正在伏案写着什么,便凑过去瞧了一瞧。
“良玉,我说过你多少次了?莫要如此唐突的凑过来,自家人也便罢了,若对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