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,你定不要如此。”陆景淮手中动作未停,嘴上也不耽误说教,全程视线粘在纸上,将秦良玉活活当成了空气。
对于陆景淮这种时不时便会出现的说教,秦良玉早已习以为常,悻悻摸了摸鼻尖:“在写什么?”
待落款已定,陆景淮这才抬起头来:“我在给谢大人写信。”
谢大人便是那二品大员,在朝中任右都御史,乃都察院长官。
秦良玉应了一声,将方才在狱中马千乘的话重复了一遍,而后道:“覃氏欲揽权,且她与杨应龙又不清不楚,想必日后石砫少不了动乱,我们应加紧动作。”
陆景淮觉得秦良玉的话有理,有些事宜早不宜迟,晚了一步便是万劫难复。
为了通信方便,送信自然是用马千乘的信雕,算算路程,大约半夜谢大人便可收到这封信。
秦良玉一边等着谢大人的回信,一边与徐时取得联系,邀请他前来重庆,就近商讨马千乘所说一事,但眼下情况特殊,徐时不敢轻易离开石砫,遂派了张石过来。张石与秦良玉不熟,但瞧着秦良玉的面相与秦亮几乎无异,倒也有些亲近。
“石石,或许我这么叫你,你会比较放松一些?”秦良玉向张石了解石砫宣抚司的编制时,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