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个接一个地完成老师的命令,数量之多已无法计算了。也许,大半个人生都是遵循老师的命令而活吧。
“送普萝汀‘女’士回家吧。”老师又道。
“是。”
“另外,送完后立刻回来,我有些话要对你说。”
冷汗已沁透奥利弗衣衫。他觉得老师已看穿他的心思,这才要专‘门’与他说话。不管那是什么话,他都不愿意听。三十多年的师生情谊,已经很圆满、很美好了,为什么要多出这段对话?是不是当老师一旦说出口,一切就无可挽回?
所以,他略带颤抖地说出这句话:“不,老师,我有‘私’事,今晚不回来了。”他第一次没有执行老师的命令。
“嗯?好吧,一定要保证普萝汀‘女’士安全到家。”
在说出推托之词后,奥利弗本已魂飞天外,但没想到老师根本就不追问。这让他庆幸,但他又有些心痛。他知道,那圆满、美好的师生情谊,已经裂开了一个缺口。
两人离开府邸。普萝汀‘女’士抱紧琴盒,呼了口白汽:“呵呵,还是里面暖和。真有些舍不得走呢。”
“您说真的吗?我倒是很想走--不,没什么。”奥利弗随口道,说到半路却自己硬生生截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