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头。他找着话题:“您家里很冷吗?没有备着柴火?”
“最近的木柴‘挺’贵的。”普萝汀不好意思地笑笑,法令纹特别显眼。就轮廓而言,她年轻时也顶多算是稍有姿‘色’,不是美人。她没有气质,也没有优雅的谈吐,如果不是刚才那首曲子,谁也不会在意她。
不过奥利弗更在意她了。看起来,普萝汀‘女’士家里并不宽裕,而且就刚才所见,她那把小提琴也不过是一把奥利弗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低档货。但她就是把琴盒抱得紧紧的,像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。为什么这样的人会被老师邀请到家里呢?
“最近因为死灵生物的关系,生意惨淡很多。像玛格拉姆等大师固然可以出入贵族老爷的府邸,但我就不行了。有时候吹了一整个晚上的冷风,也才赚到十几枚金币”普罗汀絮絮叨叨地道,忽然吃了一惊,很不好意思地瞧奥利弗的脸‘色’:“奥利弗大人,我说这些话,您一定感到很无聊吧?”
“不无聊,请您继续。”
普萝汀是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乐师,说得难听点,就是一个野路子的‘吟’游诗人。她不敢在上流场所进行表演,只出现在街头。她的技艺固然惊人,但因为她是一个‘女’人(而且是不漂亮的‘女’人)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