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人中、额头开始有细汗渗出。
“你还看到什么?”
血盆大口消隐,出现的是一副残忍、无情的死人脸,这张脸和石头一样僵硬,比钢铁更加冰冷。那双眼睛就这么望着清沂,仿佛看着一个。
“看到……我爸爸。”清沂吃力地道,指甲在椅子扶手上抓出尖锐的声响。
“爸爸?”豪斯医生若有所思,在笔记上记下“疑有家庭暴力”和“崇拜父亲”,然后问:“再把场景还原一下……你当时在哪里?”
他想起了深埋在记忆中那几乎永远忘记的片断——
童年——
在露天宴会上,自己走来走去——
别想了,你别想了!在心底有个声音对清沂呼喊。他头痛欲裂,全身火辣辣地烧起来,感觉自己像置身火炉中。他努力地想看清记忆……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血盆大口!牙齿!吠声!吞噬、啃食、咬碎!嚼吃、撕裂、锯断!血腥味儿、剧痛,以及凶狠的扑击——
清沂啊了一声,猛地抽搐一下,竟从椅子上弹起来。豪斯医生连忙来扶他,却被颤抖的手推开。清沂以充血的眼睛扫了医生一眼,身子又剧烈一弓,埋头呕吐起来,把早餐吃的三明治给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