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面对眼前这些人,难得安心点。
见她又无所表示,胥桉郢毫不在意,一把提过她手中的鹰就塞进后面的马车:“早间寒气重,反正是要往回赶,大家顺路,我们便送姑娘一程。”
竺衣连连摇头,痛心疾首看着那两只肥硕的鹰就进了人家的马车,而后还没反应过来,路麦和另一个小厮已经“热情友好”地请她上前面的马车。
她瞧着,往死里摇头。
左柸在里面。
先不说上去了不自在又压抑得慌,就她这满身血腥,以左柸那喜好洁净的脾性,不定要如何嫌弃。
她可是不愿再被人嫌弃的。
路麦个子比之以前拔出一大截,力气又大,几乎是不由分说就把竺衣往马车里塞。竺衣撑着车门使劲挣扎,往四周看了看,除了他们竟然四下无人!
一来二去,她的绒帽掉在雪地上,马车也被抓得摇摇晃晃,有人一把掀开车帘,竺衣停住。
那人在车内茫然“瞧”向外面,而她在车外口不能言。他问:“怎么了?马车还没套好?”车夫赶紧回话:“柸先生,套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吐出这一个字他便放下了帘子,竺衣此时扮作哑女,怎么着急也不能出声反抗,最终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