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平静的心湖竟然泛起些许酸涩。
左柸低下头,视线并不曾落到他的手掌,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说:“多谢。”
竺衣想自己也劳烦他举了好一会儿的手,定是酸了,出于愧疚,她又伸过手写道:“不用。”
左柸这才收回手。
她的小手冰凉,轻轻划在掌心的凉意好似激了他一般。
为何烘烤了半天,还是没有温度?
他不知再开口说些什么好,竺衣亦是不想交流。再次掀起窗帘,远远的看见她的小木屋升起袅袅炊烟。将裹起来的衣袍重新披上身,轻叩两下车窗,路麦闻声将厚重车帘掀开,竺衣示意他停车。
车夫勒了马,竺衣跳下车站在小路的分岔口。孤零零的小屋在东北方向的小坡上,而古寨则在这条沿东南而去的小路尽处。
两个地方,相距不远。
胥桉郢提过她的鹰,笑笑:“原本想将鹰全部送与姑娘,念及姑娘拿不动,这次便作罢,改天与姑娘切磋射技,届时奉上见面礼。”
竺衣接过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与人切磋。胥桉郢选择性忽视对方的意见,只说了声“告辞。”而后上马吩咐继续赶路。竺衣无可奈何转过身子,听着嘚嘚远去的车马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