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心里纷乱。
仇水老远便看见了她,匆匆出来,接过鹰,看着她素白的袍子沾满了血,不住问她可有受伤。
竺衣晃了晃头,一把拥住他,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衫,越攥越紧。
仇水将她快步领回了屋。
“如果他们已经知道了竺衣还活着,之前不过是诈死骗了他们,你说他们又该怎么看我?”小屋里烧得很暖和,她松开仇水,闷声闷气地问。
仇水反应很快,“他们认出你了?”
竺衣有些不确定地摇头:“应该没有,只是顺道载我回来。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,胸口有点闷,心里也怪不好受的。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,难道这一年多了我还没放下?”
仇水坐在对面,问她:“你告诉我,现在看到左柸还会欢喜吗?”竺衣瞪大眼睛:“他都那样了,好好一个读书人恰恰失了明,我如果还能欢喜,岂不是卑鄙。”
仇水皮笑肉不笑,“我指的是‘钦慕’的欢喜。”
竺衣支起下巴,老实道:“倒没有,只是看着他会有点堵得慌,说不上来的感觉。不过你放心,不是以往的那种冲动。”
仇水伸过胳膊揉揉她的发髻:“以后注意避着他们就好了。”言毕“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