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甩开,一脚将她踹倒在地。
竺衣被踹得胸口钝痛,有些喘不过气,忍了忍,又爬起来想去抱人大腿,忽听门外传来“柸先生拜访”的启禀声。她一下噤了声,吸了吸鼻涕,哭都忘记了。
她人还趴跪在地上,赶紧擦了擦肿胀的双眼,忽地抬头,拽了拽慕沉昜的长袍,问得实诚而焦急:“我这样丑吗?”
慕沉昜看着这小小的人儿变脸迅速,咬牙道:“方才不是哭得要死要活么?怎么,一听你的柸先生,反倒先顾起样貌了?”
竺衣努力撑了撑双眼,意图把肿胀的眼睛撑大,揉揉胸口,也不回话,跪在地上开始拾掇起自己来。
慕沉昜一甩衣衫,走了出去,对传话的小厮道:“让他到晚凉亭一坐。这个人……”转身嫌恶地指了指地上的竺衣,“也带过去。”
竺衣被带去湖心的凉亭时,左柸与慕沉昜相视一笑,彼此意味深长,再看向竺衣,四道凛冽的眼神一齐迸射而来。
瞬间惊起她十二分的精神。
凉亭中有一把座椅,待慕沉昜授意,她颤巍巍上去坐了。慕沉昜看着她,笑了声,对左柸道:“昨日本王的人在千城发现了这位姑娘,未经柸先生允许,就私自请了来做客,是本王的人逾越无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