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竺衣一脸无奈地听着钰王乱扯,又不能反驳。左柸面色平静如水,没有丁点涟漪泛起。慕沉昜又道:“看来柸先生很是在意这位姑娘,辛苦你大老远赶来接人。”
左柸扫视了竺衣一眼,看到她那双红肿的双眼,扑扇扑扇,无辜地回视自己,心头一丝不忍,“王爷,不知,这是对左某庄中女客的照料?还是刑罚?”竺衣纵然被揍,也不敢让王爷有一点不开心,连忙回左柸,道:“没没没,王爷没打我,这是吓哭的……”
慕沉昜嘴角抽了抽:“本王,不动手打女人。”无非是踹了一脚……
“既是这样,那么若无他事,左某接了人就走。”左柸出口的声音泛凉,也不怕慕沉昜拿权势压他。
慕沉昜略微整了整衣衫,尽管他衣冠楚楚,并不曾乱,“柸先生何必急着走?人,本王已经还你了,怎么在我钰王府做客,还怕亏待了你们不成?另外,你来这府上,只是接庄中女客?难道不是寻‘物’而来?”
总算说到正题,左柸兀自轻笑一声:“不寻,竺姑娘还在,又何惧丢什么‘物’?且王府待客有道,王爷的盛情,心领足矣。诚然左某一届平民,府中久居,实为不妥。”左柸说话间,已经起身。
“柸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