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针灸,把她叫回自己房中。足足半个时辰,坟山收针后说了句:“别看你今天小睡了一阵,这身子比昨天还虚。”
他走后,左柸上前。竺衣平躺着,看着他笑了笑:“今天多亏柸先生救我,谢谢你。”
左柸在她床前坐了,“他一直如此心怀不轨?”
她摇头: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这种心思,我想不出他会如此,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妹妹。”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他说。
听了他的话,竺衣探究地看着他,问:“什么叫以后不会了?难不成你还把他杀了?”问完这话,屋里静默片刻。她想起过去的事,再看他时,双眼慢慢睁大,因为惊疑坐起了身:“你真的杀了他?”
左柸点头:“杀了。”
她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,看得极为认真,似是要将他看穿,“说实话,他死不死于我而言没有什么,但我的事,我不想你掺和进来,你的人有多少你清楚,引火上身没有必要。”
今日他若赶去不及时,竺衣必定会失身。他无法承受她再遭侵害,更不想竺衣将这事归结于她自己之事,是以听她如此说,左柸语气渐凉:“杀就杀了,何至于拎清谁的事。”
“我不想你在西离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