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涂钦承,左柸去看竺衣,她在厅堂坐着。
左柸拂衣坐了,话中语气没有先前那样冷硬:“我知道钰王来过,你放心,这里不是他钰国,他不可能肆意为之。左某只要你安心为西原植蛊,此后诸事有我来处理,你不必担忧任何人给你施压。左某说了能护你万全,便一定做得到。”
竺衣摇摇头,她目前最大的压力源自于他。可植蛊一事分明摆上了日程,说什么也无用,遂低头不语。
左柸叹气:“你也清楚当初是缘何进的遥案庄,扰了你近两年,如今算有了果,何不尽快解决?”
他清楚竺衣的小心思,但他自认两年来与竺衣刻意保持着距离,二人见面实不算多,但竺衣的一往情深令他困惑。假如他没有天人之姿,假如他没有名满天下,那必不会招致眼前这位小姑娘的迷恋。
“左某自认平常,并无过人之处,不该得姑娘如此青睐。”他目视厅外翠竹,颇有长辈开导晚辈的语气:“左某至今唯爱西原一人,对旁人尚无情义,你又何苦折磨自己?若左某以往所为有不妥之处,引起了竺姑娘误会,那左柸向你道歉。”
听他如此苦口婆心,甚至带着商量的语气,竺衣心中如落了雪,寒凉无比:“亭屿,你没有给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