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咽了回去,算了让他先高兴两天吧。
“独姑娘他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出来?”夏子黎看向一直紧闭的房门,有些担心的问道。
贪狼也跟着看过去,结果还没说话,独一针就推门走了出来。
独一针此时整个人显得狼狈而又颓丧,玄色劲装拧巴的和干菜一样,许久没有洗漱,灰头土脸,长发凌乱。
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,若非反应快扶住了门框,此时已然跌倒在了地上。
夏子黎快步跑过去,扶住她,有担心的问道:“没事吧?”
独一针摇摇头,道:“叫人给我准备热水,我要洗漱。”
贪狼也跟着走了进来,朝里面看了一眼,问道:“沧伐怎么样?”
“睡着了,要晚上才会醒。一会儿我洗漱过后去休息,他要是醒了,你们就去叫我。”说罢,独一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夏子黎连忙去叫来女侍,让她们准备洗漱用水。
然后和贪狼对视一眼,两人眸中尽是担忧。
他们没有看到沧伐,但独一针这个治疗者的情况都这么糟糕,沧伐这个被治疗者的情况可想而知。
贪狼对夏子黎说道:“你去看着独舞那边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