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沧伐。”
“嗯。”夏子黎点头,去独舞门口守着。
贪狼一进沧伐的房门,立刻屏住了呼吸,屋子里的味道是在不好闻。
倒不是别的什么奇怪味道,而是浓浓的药味,问题在于不管什么味道太浓了,也让人受不了啊。
沧伐房间中的药味太浓重,浓到让人一闻就无法呼吸。
他凑到沧伐身边,看他的情况,他身上倒是挺干净的,看床边使用过的水盆,知道独一针帮他收拾过。
他走过去摸了摸沧伐的鼻息,他的呼吸太微弱了,微弱的让他有些胆战心惊,仔细感觉许久才感觉到呼吸,他松了一口气。
贪狼还是第一次见到沧伐睡得这么沉,有人靠近他都没有反应,可想而知这几天的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“兄弟,辛苦了。”贪狼也帮不上忙,拉过独一针之前坐的椅子,自己坐在床边守着他。
沧伐这一觉睡了两天一夜,独一针醒了过来看过他两趟,两次他都没有醒的迹象,贪狼都有些担心他会一睡不起。
他终于醒了。
独一针拿着纸笔正在他床边写写画画,手还他身上虚空比划着,嘴里念念叨叨的。
“你醒啦?”察觉到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