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展淙这番做法自有他的考量。白琪即使不娶方淑,今日过后名誉受损,将来也很难说亲。倒不如留着声名清白的白萧,说不准将来还能攀上名门闺秀。男婚女嫁除了在意门第高低,更在乎名声好坏。
于金氏而言,只有白琪一个亲儿子,白萧和她没有血缘。于白展淙来说,俩个皆是他的子嗣毫无区别。这么简单的道理,旁观者一目了然。
说来也奇怪,自从白琪进屋以后,原本叫嚣跋扈的方怀远夫妇安静了不少。还是金氏三言两语把先前方怀远所说向白琪重复一遍,末了,她一脸殷切地盼着儿子开口否定。
可惜等了许久,白琪继续保持沉默,头更低了几分,完全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。样子不像是心虚,倒像有几分悲戚无奈。
“琪堂兄,你我平辈,按理说我不该张口诘问你,但此事骇人听闻,还请你如实相告。”白沐莞双眼犀利冷静望着他,不容他逃避。
她已经察觉此事不妙,白琪应该是被人算计。她厌恶大伯母金氏为难磋磨过她亲娘,不愿给她好脸色,但是堂兄白琪不同。他们是同族同辈,同一个姓氏,白琪的言行举止同样关乎白家的声名。这件事她不能坐视不理,任由白琪被方家牵着鼻子走。
良久,白琪抵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