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施加的压力,终于动了嘴角,勉强挤出一句话:“莞堂妹,有劳你为我烦心。”
“白琪!你如实交代前几日是否见过这位方姑娘?可与她发生过什么苟且事?”白展淙早没了耐心,怒不可遏。
白琪心中一凉,眼里的晦涩一目了然。问得如此直白,看来父亲是认定他对方淑图谋不轨。事已至此没有回旋余地,他又何必再挣扎辩解?他解释再多,恐怕也没人肯信。毕竟天下女子无论贵贱皆注重名节,远日无怨近日无仇,谁会故意拿宝贵的名节诬蔑他?
想至此他深吸一口气,满脸忏悔地说:“回父亲的话,儿子无话可辨,故而始终沉默。”
这么说方怀远没有扯谎?
少年人血气方刚,方淑又颇有姿色。作为男子,白展淙本也不怀疑此事有假。
“糊涂东西!混账!”白展淙拿起桌上的茶盏便朝儿子砸了过去。
白琪躲也未躲,万幸没有砸准,否则他少不得当场头破血流。
“你小子敢作敢当,老夫今日勉强放你一马。”这时方怀远脸上露出喜悦,先前的不甘和闷气一扫而空,目的就快达成。
金氏母女包括白萧都蒙了,白沐莞同样皱起黛眉。白琪怎能就这样承认?莫非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