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吓得连娘都没顾得上骂,来了个兔子蹬鹰,双腿一使劲儿就横窜了出来。
“轰隆~”砂石溅的我满身都是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黄毛惹不起眼镜,对我们这两个破导游还是无所畏惧的,伸手就要拽皮包儿脖领子。
“怎么?”眼镜阴沉着脸从树干后面转过身来,“是我让他这么干的。”直吓得黄毛,愣生生的把手停在半空。
“去,看看里边儿现在什么情况。”眼镜回过身去,对旁边一个人说。
那人木讷地走上前,用枪托把散碎的石块木屑往旁边扫了扫,“咦,怎么有个洞?”
皮包儿带着颇为得意的神情从我身边走过,我们来到树下,果然看见原本内棺保存比较完整的棺壁上,出现了一个一拳左右的洞。
我拿手电往里照了照,洞很深,肯定不是刚刚被我们炸出来的。把脸贴近,隐约间感觉还有风从里边吹出来。
皮包儿就抱着肩膀笑,“果然,和我猜测的没错,这个人是从里面爬出来的。他用超强粘合的胶水把洞口封住,不经意间也沾在了自己身体和棺壁上,于是就形成了我们刚刚看到他的样子,身体被粘住,而四周没有任何出入口。”
我心说皮包儿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