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也成婆婆后,就能熬出头了。
这样想着,难熬的日子有了盼头,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。
“小喜,这是咱们的命,什么恨不恨的,你还是太小,很多事…都还不懂。别嫌嫂子多嘴,我知道你不愿嫁人,可咱们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?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那人岁数是大了点,但是岁数大的会疼人呀。”
她后面还说了很多,顾顺喜并没有听得很真切,但是张艳宾的话千篇一律,内容她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。
人在这里趴着,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何处。视线从窗户上的苍蝇转移到磨损到起球的被角,目光转了又转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张艳宾仍在自顾自的讲着:“咱们女人的命,就是这样,反抗也是没办法的,再拖拉的时间长了,保不齐不会记恨你。男人都是很小心眼的,若是让刘癞子知道你现在嫌弃他,将来嫁过去,受苦的还不是你?
听张艳宾讲这些话,顾顺喜突然觉得刚才那只搓手的苍蝇跑到了她的肚子里,她恶心想吐,半天都缓不过劲来,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了喉咙口,她无处发泄,却也没有任何理由爆发。
她知道,张艳宾是个实心眼,说的这些话也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的。可是,张艳宾认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