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过得非常紧巴。
堂屋里面除了一个面板开裂的大桌,就是两把破旧椅子和几条长板凳,别无他物。
赵子蒙扫视了一周,这大白天的,堂屋里面光线却十分暗淡。
待大家坐下以后,滕老三自己在一把椅子上坐定。
赵子蒙从滕老三紧锁的眉头上看到了日子的艰难。
老妇人将茶杯放在大桌上以后,正准备退出堂屋,被赵子蒙叫住了:“滕大娘,您也坐下跟我们说会话。”
滕大妈顺从地从东屋拿出一把竹椅子,拘谨地坐在门口。
“老大今天不在家?”觉水师傅望着滕大娘道。
“老大在采石场忙着呢!”滕大娘道。
“还有三个闺女呢?”
“三个闺女几年前就出嫁了。”
“现在,日子还能过得去吗?”
“谢谢觉水师傅关心,三个闺女出嫁以后,我们的日子宽松多了。”滕老三苦笑道。
“寺院发生了命案,你们听说了吗?”觉水师傅道。
“听说了,刚才,寨子里面去了不少人。就在刚才,还有不少人站在大榕树下说案子的事情呢!”
“赵队长他们想问你们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