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”觉水监事道。
“想问什么?”滕老三道。
“滕大爷,滕大娘,十五年前,有一帮工匠在冷月寺做活,他们是不是住在你们家,并在这里搭伙呢?”赵子蒙将觉水师傅告诉他的情况询问了滕老三。
“是,他们吃住都在我家,一日三餐都是我给他们做的。”滕老三毫不避讳,实言相告。
“他们一共有多少人?”
“一共有……”滕老三做沉思状,“连江工头,一共是十七个人。”
“两位老人家,根据我们判断,死在释迦牟尼佛肚中的人很可能是那帮人中的某一个人。”赵子蒙道。
“公安同志,敢问,这个人多大年纪?”滕大娘道。
“是个年轻人,三十一岁到三十三岁之间。”
“这个年岁啊,这就难说了。”滕大娘摇摇头道。
“是啊!那帮人有一半都在三十出头。”滕老三补充道。
“此人有一颗牙齿很特别。”
“怎么个特别法呢?”滕老三道。
“牙床下面有一颗牙是往里面长的。”
“牙往里面长,一打眼是看不到的,倒是有一个长着两颗虎牙的后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