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吗?”滕大娘皱眉不解。
“大娘不用担心,保证和真人一模一样。”
“行,只要和真人一模一样,我就能认出来。”
赵子蒙还想了解到更多的情况:“两位老人家,江工头那帮人离开的时候,是从你们家走的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走的时候,他们也是十七个人吗?”
“照理应该是十七个人,但我们没有数,是我们夫妻俩送他们出的寨子。人少,我们会记得人数,十几个人,没在意。”滕大娘道。
“谁会想到出这种事情呢?他们人太多,走的时候又很匆忙,我们没有在意是不是少了一个人。”滕老三道。
“爹,他们走的时候,葛正根是应该跟我道别的。”西屋里面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非常突兀的话。
原来躺在西屋里面的男人一直在听外面的谈话。
“二贵说的对,他们下山以后回到家,二贵跟我说过这件事情。二贵当时很生气,小葛和二贵平时在一起玩的那么好,走的时候也不打个招呼。”
赵子蒙觉得这二贵的话甚是重要,便问:“两位老人家,躺在里屋的是?”
“是我们的二儿子二贵,他断了一条腿,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