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滕大娘表情伤心极了。
“二贵方便出来说话吗?”
“不方便,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,弄不动他,只能让他躺在床上。”
赵子蒙站起身,温和道:“既然二贵同志不方便出来,我们可以到里屋去吗?”
“不好意思,里屋太脏了……二贵也怕见生人面。就……这么说话,二贵能听见。”滕老三面露难色。
赵子蒙见状不再坚持,关心道:
“二贵整天躺在床上也不是一个事情,你们没有带他看医生吗?”
“当年,他的膝盖骨和小腿骨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碎了,当时,家里穷得铛铛响……”滕老三说不下去了。
“他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吗?”
“他大哥在采石场上班,我们弄不动他,只能……”滕大娘哽咽道。
这滕家的日子比赵子蒙和同志们看到的还要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