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寺的案子,您听说了吗?”赵子蒙喝了一小口酒道。
“听说了啊!这种事传得快得很呐,我估计你们来找有德和我一定是为这事吧!一进门,我就看出来啦。”臧会计为自己的慧眼得意洋洋起来。
臧满堂又喝了一大口,抓了半把花生米塞进嘴里。
他喝酒就像喝茶一样,酒在他这里完全就是没有度数的普通饮料——臧农生果然没有说错。
“臧会计,您说的对,我们就是为冷月寺的案子来找您和臧营长的。”
“赵队长,那这事到底怎么样了?这几天,乡亲们茶余饭后说的都是这个事。”臧营长在一旁打边鼓。
“臧营长,臧会计,关于冷月寺的案子,你们都听说了什么?”赵子蒙不急于回答,他想看看臧会计都知道些什么。
“听说了,菩萨的肚子里面发现了一个骷髅架子。我们呐,还听说这死人是十五年前在冷月寺干活的一个工匠,后来的事情,就不知道了。”臧满打了一个嗝道。
“您说的没错,死者是一个工匠,他的名字叫葛正根,是一个掏井工。十五年前,姓葛的和一个叫柳阿宝的工匠一起负责掏井。”
“他们的老家在广蒲秀田,我们已经到秀田县葛正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