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阿宝家去过了。”
“这个什么柳阿宝是怎么回事?”臧有德道。
“柳阿宝和葛正根一样,他也十五年没有回家了——我们怀疑他也出事了。”
“柳阿宝莫不是也死在那庙里啦?”臧满堂圆睁通红的双眼,谈话才开始,臧满堂杯子里面的酒已经下去了一半。
臧有德趁着臧满堂吃花生米的时候,将酒瓶里面的酒全倒到他的杯子里面去了。
臧满堂虽然喝了不少酒,但他的头脑还算清醒,眼睛也很好使:“有德,今天中午,我已经喝了不少酒,再添就要醉了。”
“二叔,您真会说笑,这都什么时候了,中午喝的酒早就没影了。您的酒量,有德是知道的,对您来讲,这点酒,根本就不在您话下。”
“赵队长,您接着说。”臧满堂很喜欢这类对于他酒量的夸奖,呵呵地笑着,他这会子似乎对案子很感兴趣。
“据江工头回忆,当时,葛正根和柳阿宝只负责掏井,不曾去过其他地方,在大修结束前一段时间,葛正根突然收到一封家书。”
“家书中说葛正根母亲病危,想见儿子一面,葛正根就和柳阿宝回老家去了,这次,我们到秀田,葛正根的家人说,他们根本没有写过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