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跟任何人说的。”
“所以,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,如果让他家人知道是我说的,我臧满堂就没有脸在臧家寨和北山大队混饭吃了。”
“臧会计,你放心,我们只办案子,和案子无关的事情,一定会回避。我可以负责任地答应你。我们有自己的规矩,保护当事人的隐私,也是我们的责任。”赵子蒙道。
“是啊!臧会计,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。”令狐云飞道。
“二叔,您放宽心,赵队长把您请到大队部来谈,就是这个意思,赵队长是一个心细之人。”臧营长道。
“刚开始,我想把赵队长他们直接领到二叔家去,可赵队长说最好找一个地方把二叔请来谈——这才把您请到大队部来嘛,这也是为您着想。”臧营长补充道。
“这——我就放心了。既然事关两条人命,我臧满堂就不能不说了。赵队长刚才说了什么多,再回头想一想三十几年前那件事情,我臧满堂敢断定,法正就是诫诚监事的儿子。”
“法正是诫诚监事的儿子?难道慧正、为和禅师的猜测是对的。”赵子蒙对臧满堂的开场白非常惊讶。
“二叔,您说的这么肯定,一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
“那诫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