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事只要下山化缘,我们臧家寨是他必经之地,他化缘,走的并不远,我当时就怀疑他化缘是假,行苟且之事是真。”
“二叔,诫诚监事到底下山干嘛来了?”臧营长道。
臧满堂将香烟放在嘴唇上,然后眯虚着眼地望着臧营长。
“二叔,你快说啊!”
“有德,你怕是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件事情吧,你要是好好想一想,一定能想出来。”臧满堂道。
“二叔,你就不要打哑谜了,快急死人了都。”臧营长直肠子,最讨厌这弯弯绕。
“有德,你好好想一想,在咱们臧家寨,哪家的闺女是嫁到外地去的呢?”
“在咱们臧家寨,嫁到外地的女孩子有好些个呢。”
“那你再想想,哪家的闺女嫁出去以后很少回娘家呢?”
“这——我倒是知道。二叔,我大伯家的三闺女嫁出去以后很少回来。难道是我大伯家的三闺女玉蓉?是玉蓉姐?”臧营长此话一出,便惊呆了他自己。
臧满堂点了两下头,抽了一口烟,喝了一小口酒。
臧满堂看杯子里面的就不多了,所以才一点一点喝。
“二叔,你是说玉蓉和冷月寺的诫诚监事有那种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