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觉面如死灰、呆如木鸡。眼睛里面充满绝望的神情。
“令狐队长,这两个女同志近身看护,我和小汪在外面值守,有我们四个人看着,可保万无一失——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!”老刘道。
项代沫将帽子递给了一个女看守,女看守将帽子戴在了慧觉的光上。
三个人回到审讯室,王局长正坐在椅子上抽烟。
听了令狐云飞的汇报后,赵子蒙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至真,我们进驻鸣晨庵第一天的晚上,是你跟踪我们吗?”
“在鸣晨庵,我没有跟踪你过你们。”
跟踪同志们的一定是慧觉。
“从你说话的口吻看,你在紫云观跟踪过我们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昨天晚上,你们离开紫云观到鸣晨庵去拿行李的时候。”
昨天晚上,大家离开紫云观的时候,走的是紫云观的后门。
“你跟踪我们多长时间?”
“一直跟踪到鸣晨庵的后门——直到你们走进鸣晨庵的后门。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之后,我就回紫云观去了。”
幸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