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真没有继续跟踪赵子蒙、令狐云飞和项代沫。
“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?”
“我想听你们说些什么?我也想听听两个弟子跟你们说些什么?”
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听到——我怕被你们发现,只远远地跟在你们的后面。”
幸亏赵子蒙没有和道仁、清水谈案子的事情。
“你和慧觉之间有什么历史渊源?”
“这件事情,我能不能不说?”
“凡是和案子有关的问题,我们都要知道。”
至真长长都叹了一口气。他改变了一下坐姿,用双手在右膝盖上揉搓了几下,然后望了望赵子蒙道:“我能不能站起来舒活一下筋骨?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坐的太久了,我的腿——特别是这条腿有些麻木。”
“行,你可能站起来放松一下,项代沫,你扶他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扶着椅背站一会就行了。”
王局长点着了一支香烟,然后站起身:“子蒙,叫一个人来给他重新包扎一下伤口,再找一条裤子来给他换上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比较浓的血腥味——至真的伤口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