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手表:“一天中,只有中午半个小时左右,院子里面才能看到一点太阳光。”
“太阳光能照到什么地方呢?”
“最多照到台阶下面这块地。”
“你这个院子里面阴气太重,又少有阳光,阳气不足,时间长了,人自然就会生病。这—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”裴溪路欲言又止。
“大师,您不妨直言。我们请大师来,就是想听听大师的意见。”
“除了阴气太重,这里的煞气更重。”
“大师请直言。”
“这六间房子年代久远,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;隔壁尹家大院曾经是关押过死囚的地方,这种地方,难免生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来。”
“大师,你所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指?”
秦作枚已经知道裴溪路所指何事,但他还是想听裴溪路亲口说出来。
“这——请恕老生嘴拙,这种事情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你们也用不着知道的那么详细,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。”裴溪路端起茶杯慢慢喝了起来。
“院子的西边是深巷,巷子西边是关押过死囚的地方,单这种煞气,就够人受的了。身体再强壮的人也抵不过这种煞气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