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一想,有谁把自己家的房子建在坟地附近的呢?坟地里面躺着的是一些寿终正寝的人,连这种寿终正寝的人,人们避之都唯恐不及,更何况是关押死囚的地方呢?”
秦作枚和任碧霞互相对视片刻,然后道:“大师如何知道的这么多呢?”
“作枚,大师说的没错,街坊邻居也是这么说的,就我们是刚来的,不知道。那姓车的地道——他竟然只字未提。”老太太道。
“现在,隔壁的院子做什么?”秦作枚问。
“现在是改成了物资公司的仓库。”裴溪路道。
“大师,您刚才在第二进东屋里面站了很长时间,这间房子里面是不是有古怪呢?”老太太也看出来了。
“实不相瞒,这间屋子里面的阴气和煞气最重。”
“难怪我女儿碧霞一住进来就身体不适。这间西屋里面阴气和煞气是不是也很重啊?”老人指着两个外孙的房间道。
“老人家,您说对了,正是如此啊!”
“前院东墙上原来有一个门,和其它院子是通着的,把那道门堵起来,阳气被阻隔,阴气又出不去。”
“阳气是从东边来的吗?”老人家有些不解。
“太阳从东边升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