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知道我在京城。”古词哥默了默,将碗筷放在一旁,继续说:“与我交往的时候,关于我的一切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时光,下午那个谈温言你看见了吗?”
“看见了。”
“那是我的孩子。”
我震惊的说不出来话,愣在当场,古词哥无奈道:“当初她怀孕了,我让她打掉,因为那时候她大一,还很小,不该承受这些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她答应我,会打掉孩子,我说陪她,她拒绝了,说,你放心,孩子我会打掉,但是以后我们陌路,古词,我们分手吧。”
古词说过,他没有坚持与她在一起。
“后来呢?”
厨房里的灯光有些暗,但还是能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的悲伤,似乎很无奈。
“她放弃学业生了孩子,没几个月就入伍了,我想她那时候很讨厌温言吧,所以才选择远离他的方式,与其说她讨厌温言,不如说讨厌我。她连孩子喊她妈妈的权力也剥夺了。”
这里的人,包括谈温言自己,都认为谈温凉是他的姐姐,而不是母亲。
谈温言也一直喊的姐姐。
“她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