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回来看过孩子吗?”我问。
“会,每三个月回来一次。”
“那你是多久知道温言是你的孩子呢?”
古词哥过来坐在我身边,眼眶泛红道:“三年前,这孩子长开与我越来越像,我瞒着这里的人与他去市里做了亲子鉴定。”
他应该很难过吧,我握住古词的手,问:“那谈温凉知道你在这里吗?”
“知道,三年前的时候,温言不小心告诉她我的存在,不知道她给孩子说了什么,这三年温言再也没有开口同我说话一句话。”
说这话的古词哥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悲伤,偏过头默默的流下眼泪,我心里也难过的不行,我从来未曾见过他现在这模样。
悲伤的不可自持。
“时光,我想带他走给他更好的生活,可是我不敢,我害怕温凉找上门,会更恨我。”
他们八年都未曾见过,可是他与她因为某种缘由,每年都会出现在这里。
与其说古词哥是因为母亲回来,还不如说是因为这里与他有血脉相连的骨血。
我抱住他,拍了拍他的背,安抚道:“古词哥,所以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其实古词与谈温凉的爱情对谈温凉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