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脚有些疼,坐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,薄音带我坐了几分钟就离开会场。
刚回到薄家,薄音就将我衣服剥了个干净,将我背对着他,语气不善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摔了一跤。”我主动认错。
“去了哪里?脚磨破了,而且腿侧还有泥巴,钟时光你这是在看低一个曾经入过伍观察入微的男人的智商。”
“今天是薛青的生日。”
这话一说,薄音就明白我去了哪里。
他手指轻轻的碰触我的背,哑着声音问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我好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今天是太爷的生日,而且祭祖,我不想因为我的自私就让你陪你。”我悄悄的看向薄音,他神情似乎有些恍惚。
我说:“薛青是我的救命恩人,也是陪我长大的哥哥,今天我想去看一看他。”
“何深对吗?”
薄音忽而这样问,我大方的点头承认。
有些事我不必瞒着他,我心坦荡,坦诚并没有什么,也不是坏处。
“时光,他陪了你很多年?”
我点点头,坦诚的说:“嗯啊,他陪我一起长大的,一直保护我,可惜他不能参加我和薄先生的婚礼呢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