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遗憾。”
而且我也不愿意他参加,因为何深爱我,我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,让他看着我结婚。
薄音忽而沉默了。
那时候我不知道薄音的心情很澎湃,因为他有种抢了别人宝贝的感觉。
而这宝贝他也爱的深沉。
那时候他就明白有些事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简单了,有些人该回来的从来都不会迟到,他也知道那朵玫瑰是谁送的了,而他那时候就是怕我的意志不坚定。
可是薄音的这个想法错了,只要他未变,我就永远不会变,只要他爱我,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他,我钟时光爱的起也爱的久。
只要……只要薄音心思坚定。
薄音沉默不语,将我放在床上然后拿了医yao箱过来,拆开我身上的纱布,又重新替我包扎了一遍,还替我的脚上了消毒水。
待一切妥当的时候,他才冷着声音说:“下次你再乱跑,打断你的狗腿。”
我脸埋在被子里,低声反驳说:“大叔,这不是狗腿,这是美腿。”
“嘴硬?”
我识趣闭嘴,薄音将我换了一个位置,替我盖上被子,拍了拍我的脑袋,说:“休息一会,我去将庆带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