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那边,昨晚出现的那个男人没有在这里。
我将放庆下车,它在地上嗅着往前走,我跟着它到了一家比较差劲的旅店。
这旅店的招牌很老旧。
我进去问这里的老板,“这里有没有一个常用丝巾蒙着脸的客人?丝巾和我手腕上这处一模一样。”我抬着手腕给老板看。
他看了许久,点头说:“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客人,不过他今天早上刚退房离开。”
“他一个人吗?”我问。
“嗯。”
他不是要保护一个人吗?怎么就他一个人住这里呢?他到底要保护谁呢?
我牵着庆离开这里,不知为何,雾总是给我一种熟悉又莫名安心的感觉。
就像认识许久的老朋友。
晚上我回到钟家,去了叔父的画室,将未完成的雕刻继续雕刻下去。
七月二十九是薄音的生日,我想雕刻他的半身像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。
这石像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,距离完成还需要好几个月。
但到那天,还有很多时间,不着急。
我雕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,今天薄音没有打电话过来,我心底很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