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,我不想打扰他。
未来的三天薄音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,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出事了。
这事还是太爷告诉我的,我着急的开车去了医院,薄音还在手术室里抢救。
薄家的人都在,我红着眼圈心底发颤,暗示自己一定不要慌乱,一定要镇定。
薄音他一定没事的!
“时光,医生正在取子弹,会没事的。”
薄音的母亲将我拥在怀里,轻轻的用手拍着我的背,安抚说:“这对云辞来说家常便饭。”
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就是家常便饭?
薄音一直在手术室里,我期间去了洗手间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,第一次面对他这样,我还是做不到镇定,我心底还是害怕。
害怕他像何深一样。
不不不,不会的,他会好起来的。
我抹了抹眼泪用冷水拍了拍脸,镇定下来到手术室外等着,里面的灯一直亮着。
可是他一直没有出来。
薄音他不会让我失望的,他说让我在家里等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