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说:“把伞借我就行,你回去吧,我明天让诗诗过来接我!”
远方跟着一辆黑色的车,我想薄音就坐在里面,打量着我此刻的狼狈。
“薄夫人,薄先生让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别叫我薄夫人。”我笑着阻止他,从他手中接过伞,说:“回去吧,别让我难堪。”
小助理沉默,我看了眼后面的轿车,微笑着缓慢的向前走,最后绕过几个小巷忍着脚底的痛走了好几个小时。
薄音没有再跟上来,轿车消失在夜色里,就连小助理也在几个小时前消失在夜色里,目前这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人。
我取出手机想给古诗诗打电话,却发现没电手机黑屏了,上帝关上门的同时也给我关上了一扇窗,只有等明天再说。
我找了一块台阶坐下,将伞放在一旁等着天亮,夜色漫长,夜晚冰冷。
我抱着手臂趴在膝盖上,望着漆黑的天空还是忍不住的哭泣起来,我将脸埋在膝盖里,哭的撕心裂肺,难受的要命。
在没人的时候,痛痛快快的哭一场,明天肯定又会是美好的一天。
“时光,难过吗?”
突入而来的声音,我猛的抬头望过去,他总是出现的这么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