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宜!一身沉蓝色的大衣到至膝盖下方,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毛衣,还围着一条沉红色的围巾。
我哭笑着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雾过来脱下我的外套,然后脱下自己外面的大衣拢在我身上,又取下围巾将我的脖子系了好几层,围的严严实实的说:“在京城听说了云的事,怕你难过所以就过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怕我难过?”我伸手摸着脸上的泪水,发现上面全是黑色的,眼线已经花了,脸应该脏的一塌糊涂。
刚刚画的精致妆容,现在成了一场笑话。
他温和嘶哑的声音说:“我怕你难过的时候,会一个人悄悄的躲起来,所以过来陪陪你,至少这样你不会太孤独。”
他的脸上还系着丝巾,我笑了笑说:“我不难过,我只是失望,失望我曾经爱的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善变,怎么可以为了孩子一点妥协的余地也没有?怎么可以冷漠到如此地步?其实他刚刚如若说会好好安排那个孩子,我也不至于会说分手。”
这话是我在说谎,无论薄音怎么安排,那孩子始终是我心里的结,我年轻气盛我咽不下这口气,怎么可以在二十三的年龄就做了一个七岁孩子的后妈?
“云三十岁无所出,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