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过去,我除了见过一次慕修远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消息,就连薄音的安危我都不知道,我祈求这里的人告诉我,她们也统一的保持沉默,不肯多说一个字。
时间变的特别缓慢起来,又继续两个月后又有人来看我,这次却是许念。
一个生了重病却还顽强活着的女人!
她虚弱的将身体靠在轮椅上,目光涣散的看着我,说:“我求了他们两个月。”
两个月什么?
“求了他们两个月,他们才肯让我来见你……时光,事到如今,我只惦记一件事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面,我沉默的捂着已经特别显怀的肚子。
许念见我这个动作,轻声的笑了笑:“时光,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折磨的只剩下一副躯壳,我现在心中只是惦记一件事。”
她又提,我皱着眉问:“惦记什么事?”
那时候我忘了问她岳铭对她做了什么,也是后来很久我从另一个男孩的口中听说的,一种岳铭对待叛徒的残忍手法。
岳铭不肯她死,拼命却又残忍的让她活着,好好的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世界上。
“时光,薄先生还活着。”
许念的脸色异常的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