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唇瓣上面干枯的厉害,毫无血色不说还破裂。
似乎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留下来的。
我见她这样心底也软了起来,也觉得她这段时间过的极其的不容易。
不过她告诉了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,我突然松口气问:“那他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。”许念抱歉的笑笑说:“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
我问:“什么事?”
“薄景……哦,听薛青说他如今唤薄颜了,他这个孩子从小就过的苦,是薄先生逝去战友的孩子,只是谁也不知道而已。”
我心底微微有些错愕,我没想到薄颜还是烈士的后代,许念说:“岳铭最常做的事就是抢走军人的孩子从小培养,一是为了报复庆,二是为了让他们自己人对付自己人。”
“岳铭到底是什么组织?”我问。
这是我心底一直以来的疑惑,手段如此残忍,做法如此果断,甚至不惜代价。
“是一个赚钱的组织,所有的组织目的都只是为了赚钱。”许念顿了顿,头歪在轮椅上道:“薄颜他是一个好孩子,我带他回国都是为他好,希望你能将他养大。”
我正想说什么,许念说:“看在他是